2016-6-28 13:05| 发布者: hubert | 评论: 0
小威廉·约翰·坎宁安(William John Cunningham Jr.)于1929年3月13日出生于波士顿一个爱尔兰天主教家庭,是家中四个孩子中的老二。 中学时,他用从廉价商店搞到的小块布料拼成了几顶帽子,其中一顶送给了妈妈,让她在参观1939年的纽约世博会时戴上。“她从没戴过,”坎宁安曾说过,“我的家人都觉得我有点疯。” 十几岁时,他在邦威特·特勒百货公司(Bonwit Teller)得到一份兼职工作,后来获得了哈佛大学(Harvard)的奖学金,但是两个月后就退学了。“他们觉得我无知,”坎宁安说,“说我不可救药——但我是一个视觉型的人。” 他在波士顿无事可做,父母又催他寻找工作方向,所以他搬去纽约,和舅舅汤姆·哈林顿(Tom Harrington)合住。哈林顿在一个广告公司持有所有权股份。 “我的家人以为他们可以诱导我入那一行,以为我和舅舅住在一起,就会打消原来的想法,”坎宁安说,“但那没起作用。我一直对时装感兴趣。” 所以当哈林顿给外甥下了最后通牒——“别再做帽子了,不然你就从我家搬出去”——坎宁安选择了后者,他搬到东52街的一个位于底层的公寓,那里兼做展厅,展示他的狐皮边浅顶软呢男帽和斑马印花无边女帽。 为了多挣些钱,坎宁安开始在《女装日报》(Women’s Wear Daily)上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开设专栏。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的某个时候,由于与出版人约翰·费尔柴尔德(John Fairchild)就安德烈·库雷热(André Courrèges)和伊夫·圣罗兰(Yves Saint Laurent)谁是更好的设计师发生争执,他停止与该报合作。 1967年前后,他有了第一部相机,用它拍摄“爱之夏”运动(Summer of Love),就是这个时期,他意识到,真正的运动在街头。他开始接受《每日新闻》(The Daily News)和《芝加哥论坛报》(The Chicago Tribune)的拍摄任务。20世纪70年代末,他开始经常给时报投稿,不过在接下来的20年里,他拒绝成为时报的全职员工,尽管编辑们多次邀请。 “一旦别人成了你的老板,”他会说,“你就得听他们的。所以不要让他们成为你的老板。” 这在1994年发生改变——那一年,坎宁安在骑车时被一辆卡车撞倒。他在解释为什么最终接受时报的邀请时说,“是为了获得医疗保险。” 坎宁安还抗拒名人着装的潮流。在金球奖(Golden Globes)和奥斯卡奖(Oscars)等颁奖典礼上,他看到女演员们身穿鱼尾礼服在一群摄影师面前整理妆容,摆姿势。她们一动不动,看起来很美。不过,他就是对她们提不起热情。 这不只是因为他怀念另一个时代——那时,劳伦·巴考尔(Lauren Bacall)和布鲁克·阿斯特(Brooke Astor)等明星真的是自己挑选衣服。那个年代对他来说也许具有某种吸引力,不过即便在他七八十岁时,他依然有很多喜欢拍摄的对象。 其中一位便是纽约某控股公司的行政助理路易斯·多克托尔(Louise Doktor),她有一件带四个袖子的外套,以及一个用足球做成的手袋。还有留山羊胡的安德烈·J(Andre J.),他偏爱70年代风格的露肩裙装。 “在他的专栏中,有些人反复出现,”科达说。“他们大都不是名人,而是他感兴趣的职场人士。他最爱的就是个人风格。” 坎宁安在2002年为《纽约时报》撰写的文章中阐明了自己的观点:“当今的时装一如既往地至关重要而且趣味盎然。有些一本正经的人说,在街头看到的东西把他们吓坏了,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。但这就是时装在发挥自己的功能。它准确地反映出我们的时代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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