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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宏:文学与时尚是我人生的两支桨

2013-4-18 14:12| 发布者: old_acnw | 评论: 0

 

【导读】从前外交官到联合国国际职员,从跨国公司副总裁,到今天的时尚品牌首席创意师兼首席执行官,她横跨了职业女性最高职位平台,在东西方时尚文化间游历,智慧从容,优雅随性。她,就是时尚评论家沈宏。

 Part 1

用发现时尚的眼睛看世界


  文坛:今天特别高兴,见到沈宏老师。我们十年前见过一面,您今天这个精神状态特别好。
  沈宏:因为天天都像一个幼儿在出生,我觉得一个人的状态,主要是取决于年华,年华不是岁月,年华是一种心态。
  文坛:您刚才说带着一种幼儿的心态?
  沈宏:对,就是每天睁开眼睛,像小孩子一样,在问这个世界这个是什么、那个是什么,我觉得一个人最应该有的正能量,就是愿意热爱学习。孩子之所以伟大就是愿意学习。我每天最不能缺的一件事,不是说我们要炫耀自己,每天最不能缺乏的事就是学习。这个学习不是说你拿书去学习,你像你觉得是好的东西,觉得有意思的东西,或者你用那发现时尚的眼睛在看待这个世界。比如最近我就天天在看媒体上报道我们国家的新元首第一夫人,她的着装、礼仪和各大媒体的反映。
  我在书里曾经说过,我说人们对于总统出访的宣言和声明的关注,远远高于这个的是什么?是站在他旁边的元首夫人。元首夫人一亮相,虽然是瞬间,确是永恒的历史。这次我觉得,看到彭丽媛作为元首第一夫人,尤其在俄罗斯在机场的那第一个亮相,我觉得确实还是挺震撼的。就是你要让百姓的话说,非常得体,得体就意味着我们也为她自豪。
  一个国家正能量是什么呢?就是积极向上。我们老说时尚,时尚是什么呢?时尚就是走在时间前面的崇尚,对吗?那么就是说,我在我的书中第一百五十页,我曾经在十年以前就写过,我说肯尼迪在一九六一年的时候,摩纳哥的王妃到美国去访问,当时她的丈夫,就问肯尼迪说,你能知道我们今天王妃穿的什么衣服吗?肯尼迪因为受他的第一夫人的影响,他说我当然知道了,我当然能说出她穿的是什么品牌的衣服,因为政治和时尚往往是开始赛跑了。所以我觉得第一夫人这个形象,而且第一次出访,我觉得给民众,包括我自己,在时尚的这种眼界当中,我觉得都是感到挺自豪的。
  文坛:而且我觉得是一种信心。
  沈宏:对,因为我们说美丽中国、中国美丽,首先是美丽。美丽实际上也是一个时尚表达的词句。我觉得我们不是说今天为了赶时髦这个话题,咱俩说起来,博到人们的眼球,我觉得不是。我觉得我们是发自内心地对未来,对这一届的领导人,对我们将来,我觉得我们也是一种梦想。


  评论时尚家要善于“钩沉发微”


  沈宏:对于时尚的评论,我觉得并不是一个就事论事,或者就一个国家、一个事件来认为的。我觉得时尚最了不起的,或者说评论最了不起的,就是把人们常见的、司空见惯的、不经意的东西,怎么样把它钩沉发微。钩沉发微就是说你要有你的观点和这个本身这个事件的接触与抨击。
  文坛:作为一个时尚的评论家,作为一个桥梁,真正把时尚跟实用这个东西结合起来推给大众,我觉得也是一个时尚评论家很重要的事情,您是怎么做的。
  沈宏:是。因为我觉得这个时尚和创新是有直接的关联的。我说永远不要做时尚的奴隶,要做时尚的弄潮儿。弄潮儿的意思并不是说是阳春白雪合者盖寡,我觉得弄潮儿就是应该是让大家引起共鸣的,大家在时尚的海滩上都分享阳光和沙滩,而不是说你在珠穆朗玛峰,就你一个人能上去,别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所以我觉得评论家就是要把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,尤其是感悟到的,一定要亲身体会,体会完之后再把这些东西跟大家分享和沟通,这样才能达到一个评论家能够使得大家对你进行一个认真的去聆听。如果不是的话,你脱离现实,你脱离大众的关注就不同了,比如说我们现在又回到关于第一夫人出访的时候,我特别欣赏她的不仅是衣,我说衣仪天下,她的礼仪举止也让你觉得特别的有分寸。
  文坛:比如说呢?
  沈宏:比如说她跟主席出了飞机舱的时候,她本身是在挥手致意,可是她的手指高度没有高过于主席,这些我想,民众只能觉得是舒服,但是专家就能看出说在什么地方是有道理的。同时她在第一个场合、第二个场合,乃至第三个场合,用的不同的包包,都说明她对这方面是有过训练的,或者是有过学习过的。比如当她下飞机的时候,她用了一个大概A4纸这样大的包,但是当她到孤儿院去参观的时候,演讲的时候,她用了一个很简单的、黑颜色的一个长包,这个包没有链子,也没有特别的奢华的金属扣子,就是一个很普通的,可能就装着一个很简单的自己必需用品的一个包包。这个包包既不是晚包,也不是上班用的包,但是让人家看上去就是一个特别平易近人、符合那个场合和身份的包包。


  外交领域与时尚江湖的相通共融


  沈宏:我当时真不知道穿什么,我们所有人都穿的是白衬衣、黑裙子,但是唯独我,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网站,也没有那么多信息,但是那时候有很多联合国的书籍,我去外交部的图书馆,找来了联合国的这么一个特别薄的小册子,第一个就是联合国的国旗。这个联合国的国旗就告诉我,淡蓝色是和平、友好、合作、沟通的颜色。后来我好像在商场里看到有一个“的确良”的淡蓝色,还不错嘛。
  文坛:那是哪一年?
  沈宏:那是一九七九年。当时在联合国征聘的时候,也没有化妆品。因为小时候就挺爱臭美的,那怎么办呢?我经常去医务室领一个金霉素眼药膏当睫毛膏,然后把火柴划了,点燃之后吹掉,这个碳灰当眉笔。当时也是没有口红,在我们外交部的大院里,有一种山茶花,山茶花搁上一点矾,然后弄出来这种液体,就是淡淡的一种粉,当做口红。当时我刚离开联合国,那个主考官还说,当时的你是最漂亮的。我说不是,当时的你,我是化妆的最漂亮的。当时的我不是最漂亮的。他说对,他说当时的人没有化妆的,一九七九年嘛。
  文坛:化妆的那个才是你真实的自己。
  沈宏:因为我是外交学院读书,我们那个时候就会有这样的礼仪,比如说刚进外交部的时候也会给我们有这方面的培训。比如说咱俩握手,我们可以试一下。中国礼仪有些东西不一定是国际的,但是我们因为不断地走向国际的环境,给了我们很多的更完美的。比如说咱俩握手的时候,在中国人的眼中,男士跟女士握手,是稍稍地握住她的手,轻轻地微微这样去握。实际上这个不规范,不是特别国际。后来我们就得到了纠正,甭管是男和女,我跟你握手的时候,一定是很真诚地伸出我的手,有力地握紧,而且看着你的眼睛。也就说不是那种我们所说的,大家俗称的,我们再来一遍,就是我握住你几个手指头,跟你这样一下。不是的。
  文坛:您原来做外交官,现在在做非常高端的时尚的服装品牌,其实这个角色的转换也蛮有意思的。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相通的东西?
  沈宏:外交官跟时尚江湖也是有它特别重要的联系,是什么呢?就是形象。因为外交官,我说是代表着国家,张扬着民族,当然也是在表达着女性。但是更重要的是什么呢?更重要的是时尚也是在让每一个人能够有一种境界,在这个世界上展示他自己。所以我觉得都是一样的。我们那时候每到联合国九月十四号,叫联合国职员日。秘书长请各国的职员,你穿着你各国最喜欢的民族服装来参加这个职员日。日本和英国在联合国工作的人,他们的国家还要补贴他们,当然这也是不对的。因为他们日本外交官的薪水要比联合国高。我们就几个联合国的女职员,我们说,我们只有跟他们不同,没有什么不好,我们想办法。我们就从中国带来那种蜡染的布。
  文坛:贵州的那种蜡染的布。
  沈宏:贵州蜡染的,我们做成了西装的小坎儿。然后我们把黑丝绒,我们不做成旗袍,让他觉得我们三十年代的,不能这种感觉。我们用黑色的丝绒做成了一个晚礼服,所以当我们那天,我们这些国际职员女士,我们参加联合国秘书长的国际职员日的时候,有一个西班牙组的小伙子说,中国公主你的衣服哪买的?我说定制的。在美国定制的概念就是一万、两万美金,因为他的人工贵嘛。所以我觉得,又回到刚才我说的第一夫人,她确实,她这次整个的包装,就让你觉得是中国的、民族的、本土的这种感觉。
  文坛:而且是具有国际水准的。
  沈宏:有国际水准的眼光和感觉,但是也让你强烈感到最绚的民族风。

(转自新浪《文坛开卷》栏目)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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